“并没有,据我观察,丝绸庄的生意还牢牢掌握在老夫人自己手中。因为老夫人,对于接管她的生意人选,中意的应该是燕丝信的儿子燕缭骃,那孩子深得老太太的喜爱,只可惜空长了一副好皮囊,太过娇生惯养了。”查园说。
“不会吧?”姜韧愚说。
“要知道。岳母大人的丝绸庄,可是一个超大蛋糕。虽然名义上是燕丝信管理丝绸庄。但他如果没有实际权力也白搭,为此事他没少和岳母谈判。”
“他在聚会上有和葛老夫人谈吗?”
“嗯,是啊,我还听到他们在吵。不过,我没听清他们说什么,但如果老夫人真的想让孙子接手丝绸庄,就只能不给儿子燕丝信实权,昨日谈话一定也没给,因为一整晚我看到丝信都是黑着脸。”
“说到争吵。昨日你先来帮忙布置家宴了,你和葛老夫人那段时间谈过吗?”
“她一直在,我们肯定有说过话。”
“在这间书房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是这样,早上我已经跟厨娘谷氏和管家江伯聊过了,他们都没看到你去帮忙。不过那天下午江伯听到书房葛老夫人和人大声争吵。”
“争吵?我没有。”
“是个男子声音。”
“不是我。昨日丝义和弟妹也在,那个抄经的朱贵紫也在。所以,也可能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,”
“那好吧,先这样。”姜韧愚说。
查园先出去了。
接着进来的是葛老夫人的大儿子,燕丝信。
“啊,听说你是白玉楼的裴公子,幸会,幸会。”燕丝信进来后直接走向孝尼。
“哦,幸会,请不用留意我们的存在。姜大人有些问题要问。”裴孝尼笑着说。
燕丝信坐到座位上后,并州法曹姜韧愚开始新一轮的询问。
“所以,你在打理你母亲的丝绸庄生意,是吗?”
“是的。丝绸庄是我们这个家族的,母亲信任,让我打理。”
“当时你一家是同一时间到达家宴现场的吗?”
“大约是酉时四刻,我和妻子尹氏还有儿子燕缭骃一同到的,缭骃最受祖母的喜爱,他在外也很有作为,结识了很多朋友。”燕丝信说。
“重阳家宴都顺利吗?”
“我们都非常高兴可以和母亲大人聚一聚,陪在她身边,享受天伦之乐。我仿佛……还能感受到她还在我的身边。”燕丝信有些情绪低落。
“那位来抄写经书的朱贵紫,昨日宴会也在吗?”
“我想是的,他是来帮母亲抄写《道德真经》的,已经有……有大概三个多月了,是个极其认真的人,母亲很欣赏她的工作态度,尽管我们都不理解他会为一文钱来抄经,听缭骃说是他介绍来帮母亲抄经的,他还是个小古董铺的掌柜,我想他愿意来帮忙抄经书,定是看在儿子缭骃的面子上。
“那你对你母亲的死因有什么怀疑吗?”
“你说死亡原因,意思是有人谋杀了我母亲吗?是我们家族成员的一员吗?你是这么假定的吗??”
“不,不,我没这么说。这只是调查的流程。本官只是想深入聊一下,这样可以挖掘死亡的原因。”
“对了,你的姐夫查园说你和葛老夫人单独谈过话,似乎谈的不愉快。”姜韧愚接着问道。
“什么?姐夫如此对你说?”燕丝信不悦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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